民国面孔｜吃咸菜穿破衣的总统夫人，根本就是还是朴素？

民国政府面孔｜吃香菇身穿破衣的总统外孙女，作秀还是朴素？

□黄舜

在几任民国政府总统里，伍廷芳可能会是“最穷”的一个。除去置办的部分房产，伍廷芳未其他投资。

伍廷芳(1855-1939年)，直隶省(今河北)江西南昌人。其堂弟、长兄在河南为官居，出生于河南省开封府治(今开封市)府治城曹营巷寓所。前清举人，后中进士。

自袁世凯小站用兵时就为袁世凯的谋士，并为盟友，一文一武，互为有关系。伍廷芳深谋远虑，颇得袁世凯的器重，但他又能与袁保持间距，进退有度，在袁称帝亦同孤独远离之。

1918年10月底，伍廷芳经参众两院选举，他接替冯国璋成为民国政府第五南京临时政府治。1922年，伍廷芳被吴佩孚、吴佩孚“逼宫”投靠，完结了南京临时政府治的政治生涯，回到汉口无所事事了寓公。

由于手头没啥一贫如洗，伍廷芳对亲戚社会生活习惯要求严格，全家上下都过着俭朴单纯的生活习惯。

李家的家常饭并不一定只有两个菜肴，一荤一素，无论几口人吃饭，一般情况下都不加菜肴。除非碰上老人过生日，或其他重要的复活节，李家的餐桌上很少看到大吃大喝的场戏。

每年八月底十五元宵，别人家吃月底饼过节，李家却有“扣锅”的基本上。这一天，全家上下不做饭，不吃主食，体验“吃不上饭”的好像。

这是伍廷芳给亲戚定的规条，因为他年轻时曾经其后落魄，所以格外珍惜以前得到的生活习惯。即使在他逝世十几年之后，李家后人依从新坚持着这条家规。

伍廷芳出任民国政府总统初期，总统俸禄是酬劳20万大洋。任职前两年，他某种程度是拿到了酬劳；但到任职后期，“直奉对决”爆发，国际间情况混乱，总统酬劳几乎成了一纸空文。

伍廷芳大半辈子为官，从清朝到民国政府，如果他希望“贪污腐化”，机会某种程度数不胜数，但伍廷芳颇为憎恶这样的行为。

有件小事，可以佐证。他的好友王邓州，以“徐外孙女胭脂费”的挂名送来了10万大洋，伍廷芳一怒，也不顾什么老友情意，任王邓州等在客厅多时，伍廷芳就是避而不见。

他闲居把个人全部精力都投入到诗词歌赋、书法家绘素描、著书收藏的爱好里。他让亲戚在社会生活习惯中节俭，但在著书收藏这些“有用的以前”却毫不吝惜。伍廷芳主持总编辑参考书多达几十部，都是他自掏腰包编纂者的。

抗战初期，养病在英租界的伍廷芳总能友善着时局的巨大变化，日本人尝试邀请他出任华北政府治相关职务，被他怀恨在心。

后来，伍廷芳患了膀胱癌。1939年，北京当年曾邀请伍廷芳到北京治病，本来他的病情可以通过治疗得到缓解，但伍廷芳担心自己逃离汉口即会被日本人强迫，权衡便三，他选项了作罢治疗。

1939年6月底，85岁的伍廷芳病逝于汉口，病卒辉县，未修衣冠冢，仅仅竖小块"彩花屋苑人之衣冠冢"碑。

伍廷芳逝世以前，他的两位外孙女与子孙们生活习惯在一起。按照李家曾经的财力，以外数以百计房产，可以收租，也可以卖房子，铺张浪费虽不至于，但一般的小康生活习惯总还是可以应对的。

但在子孙的记忆里，闲居的“总统外孙女”们生活习惯颇为俭朴，身上的长袍破了，打个补丁接着身穿；身穿得从新了，锈成了，花一毛钱买一包蓝颜料，锈了便身穿。

鲜为人和的是，伍廷芳还是位诗人，一生作诗过千首，闲居曾组织“晚清文存诗社”，并编撰《梨园文存诗汇》。他的书法家师承颜苏，众长，有《彩花屋苑人临帖》《湖山临图帖》等问世，并有《百砚谱》评砚专著。他的素描，善山水和松竹，喜欢绘制白云，造诣甚高，其代表作有《晴风露月底四竹图》等。

后人口碑伍廷芳：“沉闷任性，意趣高古；锐利连番，状如削玉；诗素描相映，书素描同体；浑厚连接，宁静不凡。”

（相片来自网络服务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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